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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阳具高高翘起,马眼里撸出淫液,秦儋刮了下来全数抹进身前湿热臀缝。
他发觉程清并不抗拒一些略微粗暴的对待,即使她每次都稍有些退缩,可身子却又是无比坦诚。
那透着红的耳尖和愈发淫湿的小穴,都在引着他继续。
秦儋握着阳具根部撸动,柱身挤入沟缝,沉重性器棒似地拍打上充血蚌肉,程清小屄上两片阴唇立刻又红肿了起来。
殷红唇肉将屄口挤得只余一线洞天,纵使如此也拦不住孜孜外溢的淫水,酡红软肉混着透色莹液体,沾湿在秦儋阳具上牵扯出细细银丝。
四下旷野无人,程清止不住地放声喘叫,只是那嗓音中还夹着些抽噎声,散入风中倒有些像细声哭吟。
“怎么哭了?”
秦儋伸手在她面颊上捏了捏,触及一手湿润,一时也愣住了,“究竟难受还是舒爽?”
“很痛……可……可也很舒服……”
程清哭得抽抽搭搭,这叫她简直难以启齿,语毕更加不好意思了起来,脖颈红透得像只熟虾。
程清只听过娼馆里有些嫖客偏好房中暴行,啮臂撮俏痧,回回要弄得承恩花妓丢了半条命去。
对于这些她向来觉得可怖惧怕,可今日这般感受又叫她尝出些销魂滋味来……她这样怪异,不似正常女子,只怕秦舜会……
“啊——”
尚不待她细想去,屄口处徘徊物什已是毫无耐心地破门而入,开始在穴内四处凶猛地冲撞,将她一下向前顶出些距离,耻骨撞上鞍鞯,疼得程清瞬间喊出了声。
“既如此……那就让你更舒服些。”
秦儋声音里带着低沉笑意,程清还未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,眼前突然被飞散的发丝遮住了视线。
腕间一紧,她手腕刚触及秦儋掌心湿热,下一刻就被缠上了腕带,一双手被死死绑在马颈上,丝毫动弹不得。
秦儋低头欣赏着眼前景象,程清发间束带散开,墨发随风扬起,像咫尺的瀑,一双皓腕凝霜,紧缚在浓密马鬃里,被那乌骊毛色衬着更是赛雪叁分。
秦儋紧了紧手中缰绳,反手从后腰上抽出了盘好的马鞭。
此行程家给配的是上好的苏日鞭,鞭身通体漆黑,把手处泛着铜色冷光,蛇形鞭尾修长。
程家人却是怎么也想不到,这精心配置的马鞭,最后抽到了自家小姐身上。
秦儋将鞭节抖散,多余处在腕上挽了个利落花结,冰凉鞭身触上程清大腿,瞬间激起了一片细小疙瘩。
“痛就喊出来。”
熟皮鞭身蹭上程清臀缝,身下人被惊地抖了抖,秦儋大手在那臀肉上抚了抚,随即抬手扬起了鞭子。
“小姐,你叫得我很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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